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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少年:在童年与成年之间

青少年:在童年与成年之间
2020精神精神分析大会暨常州市青少年心理健康成长发展论坛
主讲人:
严和来教授,巴黎第十三大学临床心理学博士,法国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协会成员,中国精神分析专委会委员,江苏心理卫生协会精神分析专委会副主任委员。2000年起从事精神分析临床实践,2013年起定居南京并独立执业,同时在南京中医药大学从事精神分析的教学。

青少年在童年和成年姿态之间来回往复,它可能包含了之前的一个阶段:先-青少年已不再是小孩,而是在等待青少年到来的阶段。青少年阶段可能开始得很早,以青春期的身体发育为可见标志,并持续很久,可能会直到结婚生子,甚至会持续到三十岁之后,与成人阶段纠结得难以区分。
青少年阶段,与性成熟相关的身体变化非常快。内在的变化和第二性征的出现突然,这让人们常用“危机”来描述这一阶段。这种突然性,身处其中的青少年可能自在地接收,也可能伴随着混乱,体验一系列的症状:童年的事情如果没有被很好的接受和解决,这时可能都会以一种症状的方式重新出现;即使童年的事情很好地处理了,青少年与他客体的欲望关系的改变也可能带来症状。
但是,青少年问题不一定是一个心理问题,心理咨询的工作不一定必须参与其中。“青少年”的定义、模式、年纪因时代、社会阶级的不同而不同,这里要进行区分。
通常来说,精神分析工作者接待青少年的设置,应该更加灵活。最常见的情况是不强制规律的会面时间,也不需要制定一个固定框架。工作是为了帮助他们在新的身体里、新的存在状态里自己找准位置。
拉康的“辞说”理论可以帮我们理解人类的精神困扰。辞说是一种没有主体性的话语。辞说构成了对主体的想象维度,“我”就在这些辞说当中被制造出来,“我”被引导着在社会中行进。当我们听到某个的辞说就把这个辞说针对的人放到某个特别的位子,这个辞说的效果相当于一种宣判。有了这样的辞说,医院、学校、家庭就能够把一切归于一个想法、一种评价,他们彼此也就能够结为一体。封闭的辞说是凝固的,客观的。封闭的辞说,即使由父母说出,这些辞说也尽量是以一种无人称的有学问的方式进行表达的。
虽然青少年并不是辞说针对的唯一群体,成年人有时也是这样话语的目标,但是孩子们因为他们的非独立性往往更常被这些辞说瞄准。儿童与青少年阶段比其他任何阶段都更可能遭遇封闭的辞说。
青少年不比童年时期更懂得照料自己。这是一段需要穿过、需要生活的时期。主体在这个时期也比在其他任何时期都更容易被某种辞说客体化,甚至异化。精神分析工作者特别应该让自己见到的那些年轻人能够摆脱困住自己的辞说。精神分析不止是一种实践,它可能也表现出一种位置和一种功能,即不能容忍辞说中的任何虚假。